许佑宁恍恍惚惚的拿起饮料,手不知怎的突然抖了一下,杯子摔落,在地上碎成了一片片玻璃渣,果汁流了一地。
许佑宁指了指茶几上的文件:“穆司爵说来拿这个,我提醒他忘记了,他又叫我明天再给他带过去。既然不急,干嘛还跑过来一趟?时间多没地方花啊?”
“你叫我快点的啊。”许佑宁脸上挂着事不关己的笑,“七哥,这个速度你还满意吗?”
穆司爵置若罔闻,头都不回一下,许佑宁气急败坏的又叫了一声:“穆司爵!”
可是,怎么会这样呢?
许佑宁瞪了瞪眼睛,半晌才反应过来,奓毛了:“穆司爵,你凭什么把我的东西锁起来?!”
“七哥!”阿光就像做了什么亏心事被发现一样,挺直腰看着穆司爵。
阿光“唉”了声,趴到窗边的围护栏上:“跟着七哥之前,我都挺叛逆的,因为很烦我爸老是说我不如七哥。你知道吗,我家里人把我和七哥从头到脚对比了一遍,结论是我哪哪都比不上七哥。所以之前我很不喜欢七哥,就在外面混,也不承认跟我爸的父子关系。”
她更加慌乱起来,挣扎了一下:“是不是关你什么事?”
而且,他敢把她带回家,敢跟她做那种事。
“还没换好?”陆薄言的声音传进来。出去后,他一直守在衣帽间门口,根本没有走远。
结果是:盐焗鸡烤失败了,咸得惨无人道;青菜炒老了,估计猪都嫌弃;芹菜香干里的香干全被她戳散了,变成了芹菜炒香干沫。
她也想过万一外婆知道真相会有多么难过,所以,她只能不断的逼自己,把自己逼成一把无坚不摧,自己却坚不可摧的武器。
阿光突然不那么难过了,因为他知道有人比他更难过。
穆司爵带来的人迅速把他乘坐的车辆包围起来,并且反击。
最重要的是,许佑宁的打法有一股子狠劲,却不是虚张声势的那种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