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她对珠宝的了解,这枚戒指上的蛋形钻石,是一枚罕见的粉钻,纯净度几乎达到顶级。
蒋文呵呵呵冷笑:“祁警官,你讲的故事真精彩,可惜我一句都听不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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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配吗?”女生嗤鼻。
“根据她家人的报警记录,这几天纪露露都在医院养伤,但今天早上忽然说要出去,怎么劝说都不听。保姆和她约好,三个小时后回医院输液,但到现在还不见人影,”白唐说明情况,“另外,她的电话已经关机,打不通。”
“宫警官,别说你没想到,莫小沫床单上的奶油是怎么回事!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推理,五个女生其中的一个,暗中将奶油抹到了莫小沫的床单上。”
司俊风挑眉:“怎么说?”
祁雪纯啧啧摇头,检讨自己不该浪费时间,在这里听笑话。
司俊风不以为然的挑眉:“我跟着去,不是担心有人欺负我爸。”
祁雪纯:……
“雪纯工作忙,偶尔缺席迟到的在所难免,”祁妈劝慰道:“我们得支持她的工作。”
她掀开被子,大方的脱下睡袍,露出里面的吊带睡衣,坐进了被子里。
白唐办公室里,几个警员对这件事意见不同。
祁雪纯打量她,她身穿西装款制服,手里捧着两个文件夹,显然公司白领模样。
祁雪纯回到了住处,因司俊风带来的一肚子闷气也还没完全消除。“他……喜欢看书,什么书都看。”
另一人发出“嘿嘿”两声嬉笑,“看不见脸,也不知道什么模样,不好下嘴啊。”“你不知道这小子对你心怀不轨?”他不悦的质问。
十分钟后,程申儿走出大厦,心事重重。骨折的声音咔咔作响。
司俊风回答:“他浑身白的,只有心是红色,意思是它没什么可以给你,除了一颗心。”祁雪纯走进,对莫子楠亮出自己的工作证,“我是负责莫小沫之前那桩案子的警察,我能和你单独谈谈吗?”
十分钟后,社友又打来电话,“我已经尽力了,她现在看到陌生号码已经拒接了。”解决了这个心头之患后,他才能着手去干最重要的事情。
“稍安勿躁,一切按原计划行事。”她发去消息。司俊风正站在窗前,凝视着程申儿渐渐远去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