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早餐习惯喝咖啡或者牛奶,苏简安给他热了牛奶,自己做了一杯奶昔,铺上坚果。 山庄依山傍水,天空蔚蓝如洗,空气清新干净,跟市区比起来这里简直就是天堂。
“很好。”陆薄言低沉的声音似有魔力,“把手抬起来我看看。” 这次苏简安倒是接了,但她不知道人在哪里,还没说话无数嘈杂的声音就先涌了过来。
她被勾得心荡神驰,刹那失神。 也许是因为放心,又被酒壮了胆,她肆意靠在陆薄言的胸膛,还寻到了一个舒适的姿势,手不知道摸到他哪里,只觉得很结实很可靠,另她安心。
他抽出对讲机,不知道在通知谁,苏简安走进大厅,一位前台从台后走出来:“夫人,沈特助说下来接您,你带您去电梯口。” 她只能用力的抱住他:“陆薄言,都过去了,过去很多年了啊。”
“不想去的人,似乎是你。” 这世界上,大概只有苏简安敢这么毫不犹豫的拒绝陆薄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