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无所谓，就这样看着他。

程奕鸣目光沉冷，“难道她会自己把自己摔成这个样子？”

她身边的地板上已经放了好几个空酒瓶，而更多的，则是没开瓶的酒。

“当时我的确不知道你怀孕的事，但后来我扪心自问，即便知道了，当时的我会让你把孩子生下来吗？”

程奕鸣也往这边看着，但他的眼神模糊，令人看不明白，他是不是注视着这边。

虽然符媛儿现在为人妻为人母，还管着报社一大摊事，每月她总会抽出时间约严妍小聚。

严妍知道这件事时，正在化妆间里卸妆。

“严小姐……”管家犹豫一下，还是说道：“有时候少爷生气，并不是真生气，也许只是想要人哄一哄而已。他对妈妈就是这样。”

这是她根本承受不住的痛。

她还会想到要吃冰淇淋，还转到这间房子里来……

她立即挣扎着坐起来，想要求证一件事：“程奕鸣被程家接走了？”

接下来两人陷入了沉默。

说着，她踮脚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。

“管家要过生日了吗？”她问。

正要继续说话，病房门忽然被推开，程奕鸣快步走进。

谁要跟你结婚？”她还是那句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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