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,妈,我对不起你们,”他咬着牙,说出了藏在心里十来年的秘密,“洛洛刚出生的时候,有一天我……我想害她……”
人事主任递给她一份合同,开门见山的说道:“程申儿,这是你的解聘合同。”
她疾速避过,子弹贴着墙角从她眼前飞过。
又说:“程秘书,你在这里等高速救援,盯着他们把我的车修好。”
祁雪纯没出声,现在不是她说话的时候。
祁雪纯镇定下来,她是否出现在婚礼上并不是目的,查清楚杜明的事才是真正的目的。
“我……我不能去吗?”她被他看得,忍不住脸颊发烫。
祁妈脸色一恼,这丫头,除了跟她抬杠什么都不会。
除了关门时发出“砰”的一个声音。
杜明已经成为她的一道伤口,日常熟悉的东西,都能触痛她的伤口。
“伯母,您别误会……”
“你回忆一下,她有没有在什么公共场合说过类似的话,比如说财产要交由你保管,或者文字上的东西。”
第二天祁雪纯一觉睡到九点多,看资料看到凌晨五点,倒在床上就着。
如果碰上他今天有那个兴趣怎么办,她是推开他,还是……
“说详细点。”
要么永远别给我这种合同!”程申儿扭身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