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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在门口看着，心里有些无语，就说程奕鸣的戏有点过了。
说完，她拉着符媛儿走开了。
“怎么回事？”严妍问。
“你说话啊，”她越挣扎，严妍捏她越紧，“你快回答我，我爸在哪里？”
她和于思睿同时注意到裹着浴袍的严妍。
程奕鸣无法否认。
于思睿张了张嘴，瞧见程奕鸣冰冷的侧脸，却什么都说不出来。
严妍挣脱他的手，她对吴瑞安一点感觉也没有，他这个醋吃得没意思。
严妍心头微愣，心情从怜悯到好奇。
严妍被一阵说话声吵醒。
“严妍！”一直没开口的程奕鸣忽然出声，“你过来。”
鲜血从于思睿的指缝中滚落。
程臻蕊顿时脸色唰白，与其交给程奕鸣，她宁愿严妍报警……
到那时候，就不要怪她手下无情！
“谁让你问的，”程奕鸣怒声喝断他的话，“我说过要见她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