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按下资料，转睛看去，司俊风和祁雪纯过来了。这个男人总是能准确抓住他在乎的东西。

孙教授扶了一下眼镜，“我愿意配合警方的工作。”“哦。”然而他只是轻描淡写答应了一声，并没有否认和辩解。

他勾唇坏笑：“其实房间里能做的事情，游艇上都能做。”祁雪纯吃了一口，俏脸顿时皱起，“你喜欢吃这些？”她这才发现桌上的菜都是香辣口味。

他爱上这个女人了吗？这个小镇距离A市虽然才一百多公里，但与A市的繁华相比，小镇显得尤其破旧和混乱。

“为什么要去案发现场？”“程小姐，你快趁热喝，这是我专门给太太做的，也就因为你是司总的秘书，一般客人还吃不着呢。”她再次催促，堵住了程申儿想说的话。
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祁雪纯已经听出来大概是怎么回事，虽然侦查是她的特长没错，但也要看她是不是愿意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