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得他能力不够吗，”祁雪纯问，“其实做好外联部的工作，能力只是一方面，更多的是忠心。”司俊风仍然脚步不停。

她知道秦佳儿手里有她丈夫的“罪证”，所以秦佳儿才会有恃无恐。用司俊风的话说，深夜还项链更惹怀疑，而司妈习惯早起，八点多的时候一定在花园里散步。

司俊风挑起唇角：“把这个消息去告诉祁雪纯，她应该等不及想知道了。”这时，牧野的动作停了下来。

“……”“你……”

“姑姑，你不相信我吗？”章非云看着她的眼睛，“你不是最喜欢我了吗，姑姑，您还说过，表哥是个冷脾气，以后老了要我陪着您和姑父解闷。”朦胧睡眼中，她看到阿灯走近，低声但急切的说：“司总，司老被警察带走了！”

祁雪纯不想和秦妈照面，从走廊另一侧下楼，独自来到后花园。“哦，”司俊风干笑一声，反问：“你觉得什么样的才是我喜欢的类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