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了,不想那么多,顶多到了明天她见招拆招!
“呃……”所有的窃喜和准备好的调侃都卡在了苏简安的喉咙里,她看着陆薄言,目光开始无措的闪躲起来。
“唔。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好主意!”
在这种不可逆转的悲伤面前,再诚挚的安慰都会显得苍白无力,起不了任何安抚作用。
陆薄言第一次见到苏简安的时候,她才十岁,还只是一个粉|嫩的小女孩,被全家当做掌上明珠,不谙世事,单纯的让人不忍让她知道世道凶险。
苏亦承扬起唇角:“我也说了,你可以亲身试试。”
和苏简安结婚之前,他就这样看着她这么多年,却从未想过把她占为己有,也不敢。
沈越川知道陆薄言在想什么,忙替陆薄言找了个借口:“对,我们不是去公司。我们要去另外一个地方,刚好和警察局反方向。”
苏简安:“……”
苏简安一度担心陆薄言会把土豆玩坏了,可是仔细一看,他切的土豆丝居然不比她这个擅长用刀的人切出来的差。
但仔细一想,这么说有点脑残,于是她换了个冠冕堂皇的说法:
陆薄言不说话,低头亲了亲苏简安。
洛小夕虽然收敛了,但惹到她,她还是那头骄傲的会咬人的小狮子。
你的声音会提醒我该赚钱了。
他转身离去,苏简安却愣在了原地,浑身冰冷得像被人浇了一桶冰水。
他倾身过去,皮笑肉不笑的把洛小夕的包抽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