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、简、安!” 苏简安撇了撇嘴:“他就跟吃了十斤炸药一样,根本不听我解释就自爆了……”
苏简安支着下巴看着他,半晌后问:“陆薄言,你是不是心情不好?” 大人笑得要岔气,陆薄言的脸色也变了,只有她一个人不当回事的抓着陆薄言的手:“哥哥你是不是可以不走了?”说完还可怜兮兮的抹了一把眼泪。
陆薄言把她拉出来,捧着她的脸颊端详:“已经很干净了。” 有人问她要不要,说这玩意能让她很快乐,她糊里糊涂就点了头,那人递给她一根,还替她点上了:“抽过吗?”
真的! “吃了啊。”苏简安说,“这件案子我和江少恺两个人负责,不至于忙到连饭都没时间吃。”
苏简安还记得15岁那年,一切都在沉重的声音中戛然而止,医院浓郁刺鼻的消毒水味道,四壁白茫茫的病房,惨白的涤纶布覆盖母亲的面容,她明明只是跟睡着了一样,医生却说她走了,她再也不会睁开眼睛了。 陆薄言接过医生递来的药,牵起苏简安的手带着她离开医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