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的,就是愿意这么简单,她原意受伤,哪怕这种一意孤行带着作践自己的意味,她也愿意去撞个头破血流。
陆薄言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脚下,发现了明显的痕迹陡坡上有一小片地方被压得很平,像有什么滚了过去一样,坡上的藤蔓被牵扯过,还有一小片地方的野草被连根拔起,露出深红色的泥土来。
最终,沈越川还是决定去一趟陆薄言家,才踏进门就发现家里的气氛诡异又僵硬,他问徐伯:“怎么回事这是?”
她只来得及惊叫一声,人在惊叫中已经坐在苏亦承腿上。
苏简安走出化妆间,正好碰上苏亦承,他的脸色并没有比来时好,反而还更阴沉了。
自从和苏亦承在一起后,她那套小公寓就形同虚设了,工作和回家之外的时间,她都在苏亦承这里,自己公寓里的东西几乎都搬了过来,所以行李收拾起来,几乎什么都不缺。
一个男人对你表现出独占欲,至少说明了他心里是有你的。
他的声音已经沉了几分:“躺好,盖好被子。”
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接进来。”
他不满的皱了皱眉,“每样都咬一点,你属老鼠的?”
这个问题好像戳到了洛小夕的泪腺,泪珠一滴接着一滴从她的眼眶中滑落下来,她整个人好像放空了,只会流泪。
只是,她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像真正的夫妻那样长长久久。
不过想想也是,陆薄言怎么可能让别人碰苏简安?
“好样的!”
说着她坐了下来,长腿从护栏下伸出去挂到了江边晃悠,鞋尖几乎要碰到江水。
洛小夕第一次在他的脸上看见这种充满了成就感的笑容,好像他做了一件让自己非常满足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