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低敛浓眉，问道：“她怎么样？”他在忍耐。

船舱里飘散着一股奶油的清香。某一天她听程子同打电话，就是帮于靖杰打听，哪里可以买到真正的野生人参。

这里就是季森卓住的小区了。程奕鸣冲她挑了挑眉，“你好好回忆一下，最好想清楚再说。”

“如果您的故事与众不同，会更加有励志效果。”符媛儿面带微笑的说道。她让自己不要去计较这些，因为一旦开始，一定又没完没了。

“说正经的，”于靖杰一本正经的说道，“刚才程太太很认真的问了记忆更改的事，你要提高警惕。”这时候，他们坐在一个宵夜摊的露天桌子前面。

她假装巡查园区安全，一会儿工夫就将录音笔放好了。片刻，季森卓走了进来，他的俊脸上带着微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