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你是以公司法律顾问的身份向我发问，我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。”说完，符媛儿转身要走。

她回到包厢，想要叫上严妍一起回去，推开门一看，却不见严妍和程奕鸣的身影。

“我有一个办法，不如我们明天试试？”她挑了挑秀眉。

“你就没想过那位姓慕的大小姐为什么会找到这里？”他又问。

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，再醒过来时，是迷迷糊糊听到一个说话声。

“我陪你上去。”季森卓将车子停到了符家公司的楼下。

大小姐冲符媛儿瞪眼示意。

符媛儿来到丽泉餐厅，7号桌，一个男人举着报纸在看。

任谁被怀疑，都会不高兴吧。

“如果我是你，我大可不必这样，”他继续说道，“我可以按照我的心意，和我心爱的女人在一起，过我想过的生活。”

程子同沉默片刻，才说道：“想让程奕鸣孤注一掷，我们必须闹离婚。”

闻言，符妈妈陷入了沉思。

“他……他不就是气我破坏他的好事了……”严妍有点吞吐。

程子同从来不知道，开口说话是这么艰难，“她……不是我带来的。”

她又等了几秒钟，确定这是他最后的答案，她才点点头，推门快步离去。

“除了你还会有谁？”程子同的语气冷冰冰的。